“没事的！曼春，这次等我拿到上级让我找的计划书，我在上海的任务应该就全部完成了，到时候我们就可以离开了。”

“越是到了这种时候，你越发的需要小心。”

“我明白！对不起，曼春，让你跟着我陷入这泥潭中来。”

“这都是为了我们的国家，虽然我很担心你，但是山海——我明白你心中有自己的信仰，我支持你。”

“哎——曼春，你才是我的信仰，我可以为了国家牺牲，但是为了你——我会努力的活着。”

关了监听器，从酒店离开，回到明公馆，明楼又是一副心神不宁的样子。

而明镜这段时间，因为之前明楼跟她说的，汪曼春曾经怀过明楼的孩子，之后又流产的事情，也一直精神恍惚的，现在看明楼这个样子，明镜心里害怕，站起来原本要迎他，也差点摔倒。

“明楼——你——”

明镜现在都有些害怕了，就怕自己又听到了什么打破了自己固有认知的事情。

可是——有时候就是这样的，怕什么来什么。

“什么？怎么会这样？怎么会这样？汪芙蕖不是汪曼春的亲叔叔吗，怎么会——怎么会——”

“其实现在知道了答案，有些事情再去思考就会发现——原来如此！汪家也是名门，可是为什么汪曼春父母死的那天，家里的下人竟然一个都不在？汪家的案子在当时也很轰动，可是为什么最后不了了之？我们都错了，我们全都错了！”

明楼想到曾经的汪曼春，现在想来其实很多事情都是有迹可循的不是吗？

自己曾经那么轻易的放弃了曼春，自己认为她是汪芙蕖的侄女，跟自己之间终究隔着太多了。

可是现在他才发现，原来他们竟然是“一国”的，都没吃的讽刺啊！

“我终究做了什么？呵呵——我终究做了什么？”

明镜想到当年那个小妹妹，又想到自己当年做的事情，终究忍不住捂着脸哭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