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毕竟魔法师更依赖符文嘛。”

闲聊到此停下，几人静静注视船外，思绪纷飞。

……

皑皑白雪中，无边的淡金色天帷笼罩天地，数以十万计的冰晶巨人驻守在天帷内侧。

一只贪玩的独角雪兔蹦蹦跳跳寻找冰虫打算饱吃一顿，不知不觉靠近天帷，突然，它发现前方雪地有细微的隆起，蓝色的大眼睛顿时一亮，头上独角猛地射出道蓝光，将雪下的冰虫冻住，然后开心跳过天帷打算叼回家。

“噗哧”

冰晶巨人没有五官的脸看不出表情，将人类大腿粗细的寒冰长枪缓缓抽回，只在地上留下一个坑洞和一滩血肉，而类似的坑洞和血红绵延了三百万里！

一名冷若冰霜的白发少女默默看着这一切，直到风雪大了，才缓缓退去身形。

……

塔米号爬升到大约万里的高空才开始平直飞行，此时已经过去大半天了，夜幕降临，硕大的月盘升起，似乎比在地面更明亮。

洛盯着月亮发呆，生界并非星球，月亮不是卫星，太阳也非恒星，它们全都是一个个位面，但在某种奇妙的巧合下——也许不是巧合，三者呈现出日升日落，月生月落的亘古景观。

相比之下，亡灵界的月亮永恒挂在天边，占据一半天空，只有阴晴圆缺的变化，也许在其他位面上看月界和日界也有不同风景吧。

“听说月界一直和日界战斗，也不知三十万年后战争停息没有。”

莫里亚蒂冷不丁的话差点把洛吓了一跳。

“什，什么？？小亚蒂你没搞错吧，太阳和月亮怎么会打架呢？”

莫里亚蒂趴在护栏上晃荡着自己赤裸的白嫩脚丫，“当然会啦，很多很多年前，太阳有两个呢，后来被打掉了一个，双方就打起来了。”

洛震惊不已，这是哪门的历史啊？

“我怎么感觉你在瞎扯呢，快说实话，不然我挠你脚心了！”

洛抓住莫里亚蒂白嫩的右腿恶狠狠威胁道，不安分的小脚丫甩动着，堪比最顶级艺术品，也不知道为什么她一直不喜欢穿鞋子。

“洛姐姐别，小亚蒂怕痒，没有瞎扯，是从其他种族记忆里提取出来的传说啦！”

“那不就是瞎扯的吗，看招！”

“啊啊！很痒的！洛姐姐饶命啊！”

洛最终只是轻轻挠两下，至于月亮和太阳的战争，姑且算是故事吧，那对洛而言太遥远了，眼下顺利进入艾格尼萨帝国才是重点。